來玩吧(全)(R18/正太攻)
TAG:3P、兄弟、調教?
奧威爾坐在板凳上,吱嘎吱嘎地前後擺弄著陳舊的椅腳。少年清澈如灰藍色玻璃珠的眸子轉向橫撐在沙發上的兄長,他正喃喃哭泣著說不要了、很痛,但男人的大掌依舊揮打在少年的臀上,隔著卡其的硬質布料啪啪作響。
奧威爾明白父親表演給他看,是為了樹立典範,所以他也只好目不轉睛地將哥哥萊特的處罰過程收在腦中。
就連狗也明白階級,因此家裡的狼犬伊娃,時不時會霸佔萊特的沙發位置,不論哥哥怎麼驅趕牠,伊娃都會繼續趴在沙發上頭,彷彿沒聽見般。
萊特在家中就是這樣的地位。
不聽話就會把自己搞到那樣,這正是父親想傳達給奧威爾的訊息。
被當作弟弟教材的少年,此刻正啜泣著討饒。而除了本人以外,在場只有奧威爾明白,萊特的淚水根本不是因為痛。他臉上泛起的紅潮隱藏著某種歡娛,那種神情奧威爾可熟悉得很,粗喘著哀求,也多半只是情趣之一。
畢竟萊特怎麼會因為這一點小小的懲罰就哭出來呢?假哭恐怕也是他「這次遊戲」的一環。
從這角度來想,被懲罰的,搞不好是因為耗費大量力氣而疲累的父親才對。
想到這裡,奧威爾忍不住笑了起來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令男人有藉口停了下來,看向他的眼神蘊含溫柔與父愛。
「怎麼了,笑得這麼開心?威爾。」
奧威爾眨了眨眼,沒有回答父親的話,而是看向沙發上另一人的深藍色眼眸,那裡頭毫不掩飾地表現出憤怒。
唉呀,打斷哥哥的小遊戲,似乎讓他很不滿……不過讓他不滿就是我的目的呀。
奧威爾揚起笑容,輕快地說。
「沒有、沒事,爸爸也累了吧?乾脆就放過哥哥這一次嘛。」
「唉、好吧,說的也是,你爸爸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做這種無聊事。」華德嘆口氣笑了笑,示意膝上的少年起身後,又嚴厲地警告。
「你要是敢再動我的書房,萊特,我絕對會把你揍到哭不出來,聽到沒有?下次可不會再讓你弟弟替你求情。」
「知道了,爸爸。」哥哥默默地擦了眼角淚水,他身上整齊紮好的格子襯衫,在爸爸一關上房門後就馬上拉出褲腰,並隨性地將梳好的頭髮甩開,恢復私底下的樣子。
父親一走後,萊特就逕自走向自己房間,完全沒有打算搭理我的樣子,他以前在基礎學校也是一樣,平常根本不理我,只有發生事情時才會冒出來,突然擺出哥哥的面孔--兄弟通常都是這樣的,就算多想忽視彼此,也沒有辦法真的拋棄血緣關係。
尤其在學校這種地方,總是有人會叫你「萊特的弟弟」,時不時地提醒一下你們的關係,就更難忽視了。當然,現在十五歲的哥哥和十歲的我在不同學校上課,這種情形也就少多了。我才準備進實科中學,而他已經是文理中學十一年級了。
「哥,和我玩。」我跟進他的房間,萊特位在閣樓的房間光線暗沉,只有唯一一個小窗的附近比較明亮。
我笑著說,而坐在床邊的少年默不吭聲。
「和我玩嘛,哥。」我再度說道,這句話彷彿咒語,而其作用只有我和兩個人明白。
「……去把窗戶關上。」
萊特煩躁地撥了撥頭髮,翻身將臉埋進枕頭裡。我笑得更開。
果然這次也是我的勝利。
我只關了外層的木窗,內層的玻璃窗就算了。反正母親就算在花園裡,看見木窗關上,也會以為只是哥哥乖僻的個性發作,不會多加過問。
* * *
我、二哥萊特和大哥路德維希,是三個沒有緊密血緣關係的兄弟。
我是爸爸華德和媽媽瑪莎的孩子,二哥是爸爸和二哥的媽媽所生,而大哥是媽媽和她以前的丈夫所生的孩子。所以我和二哥之間有一半的血緣,和大哥也有另一半的血緣,而大哥和二哥之間毫無血緣關係。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,他們的感情稱不上很好,更像是學長和學弟。而爸媽的態度差別,更加放大了這種差異。
父親華德是這帶少見的大地主兼工廠廠長,由於個性節儉,房子並沒有特別豪華。大兒子似乎只對醫學有興趣,無意接收工廠,二兒子也對家產興趣缺缺--更何況我母親也不可能坐視他接收父親財產--所以父親未來的接班人是我,這是已經內定的事。
女人都是很不好惹的。我從小看著媽媽瑪莎在家裡的權威,心裡暗暗地下了結論。和我不怎麼親密的大哥曾告訴我,女人的枕邊話可以讓一個男人完全改變,就像爸爸現在對二哥的態度,完全看不出來他曾經很寵愛這個兒子一樣。
人都是這樣的,關係一旦碎裂了就很難彌補。所以需要常常維護。
「今天玩什麼?哥。」我快樂地笑了笑,深藍色的眸子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低聲道:「隨便。」
於是我就選了那個綠色的塑膠珠鍊。
「換一種吧。」
萊特不自在地聳了聳肩,我看過他的課表,明天有體育課,他八成是不想玩太兇,明天在課堂上出糗--但我並不是那麼識趣的乖孩子。
「不要。」我湊上前去,開始鬆開他的皮帶。藏在淡藍色內褲下的性器官已經微微勃起,是因為剛才爸爸的處罰吧。我伸出手壓了壓昂起的部位,輕輕地在前端畫了個圈,黏滑的液體就這樣沾濕布料透了出來。
「哥,我的手指濕了。」我故意對他展示在外頭的微弱光線中,帶著晶亮反光的手指。
「少廢話。」少年微微顫抖的聲音像是壓抑著什麼,萊特微慍地抬腳踩了我的肩膀。我沒有因此而退開,伸手輕拉下了他的內褲,讓那東西露出頂端後便戳了戳沁出液體的小孔。
在一陣難耐的呻吟從少年口中逸出後,我明知故問。
「我想把你的這裡綁起來,可以嗎?」
雖說是問句,但我的手已經動作了。把內褲完全拉下後,我把抽屜裡拿出的小型皮帶扣在那東西的底端,在做事的途中,手還沾上了不少蜜液。
「好了,接下來你得跪在床上。」在我命令後,萊特先是不情願地鬆了鞋帶,將靴子踢到床尾後,順手脫下了長褲。萊特跪上床墊,很自動地背對著我。
我盯著少年襯衫下襬隱著的臀部幾秒,滿意地提醒。「你可以撐著床頭或是牆壁。」
少年聽話地將手臂盤在床頭板上,臀部也因前傾的姿勢高高翹起。我沾了些潤滑液到手指上,探進萊特的臀縫間--就只是輕觸著洞口,什麼也不做地停在那裡。
反正我知道有人會先忍不住的。
看吧。
「馬上開始扭腰了,真是淫蕩啊。哥哥。」
被我這麼一說,少年羞恥地僵住身子,但其實只是抖了一下而已。我沿著萊特的穴口抹了一圈,然後便淺淺探了進去。只不過這樣重覆了幾次,熟悉這種動作的穴口就輕易接納了我的手指,在抽出時,還似乎很捨不得似地吸緊。
有時我會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真是天賦異稟啊,當然哥哥也是。
「那麼,開始今天的遊戲吧。」
總算準備完成,我讓第一顆塑膠球抵住穴口,看著貪心的小嘴微微張開,我才把珠子塞進去。我塞了幾顆,料想已經差不多時,就瞥見少年身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小片。
「喂,我什麼都還沒有玩到,哥哥卻自己玩得那麼開心。真狡猾。」
我用力打了一下還泛紅著的臀部,萊特果然忍不住發出甜膩的聲音。
真是的,這個被虐狂。我用力揉捏起他臀部飽滿的肉,問道。
「接下來想要我做什麼?哥哥喜歡怎麼做?」
少年將額抵著盤起的手臂,沒有回頭,就只是晃了晃臀部,幾顆墜在穴外的珠子就像動物的尾巴一樣,跟著擺盪起來,彷彿誘惑著人去拉扯。
「碰我乳頭……」少年的嗓音帶了幾分嘶啞,柔軟地懇求。
「你不是男人嗎?為什麼這麼喜歡被捏乳頭?」
我向前站到他身旁,右手輕輕捏住他胸前的突起,用食指不停褻玩,偶爾也將大姆指壓住乳頭的頂端撥弄。隨著這些動作,萊特的聲音逐漸走調,帶著泣音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回答。
「不知道、不要一直問……無聊的問題、快繼續……」
萊特腿間被皮帶束縛著的性器官,此刻被我空著的左手握住。少年不斷喘氣,像是想逃離我的手指般扭著腰,不過應該只是想更加舒服。萊特用著我的手愉快地自慰,音調也逐漸攀高。我則是樂見他在我手中露出放蕩的樣子,時不時還去扯動珠子,讓他更加狂亂。
「你們兩個,門也沒鎖好。」
突如其來的低音,讓我們兩人嚇得立刻回頭。
站在入口的金髮少年手上拎著書包,似乎放學後連自己的房間也還沒回就過來了。要是媽知道他一回家就直接跑來閣樓,一定又要碎嘴了。
「大哥!」我尷尬地出聲,而萊特是根本不知道這狀況該說什麼,所以乾脆就閉嘴了。
「嗯。」路德維希輕輕應了聲,將書包好好放在萊特的書桌上後,這才走到床邊。
我和萊特默默看著他的一舉一動,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。
路德維希隨性看了看我們兩人,隨即不贊同地說。
「萊特,你什時候口味變這麼清淡的?不像你啊。」
他一手拉住珠鍊底端的扣環,微一使勁,一口氣將全部的珠子扯了出來。
「啊!」
萊特低呼一聲,些微的白濁液體從還在我掌中的器官噴濺而出,沿著木頭床板流淌而下。萊特彷彿還享受著高潮餘韻,除了一開始的那一聲外,只是喘著氣沒有說話。
路德維希平靜望著正在緩和氣息的少年,疑惑地開口。
「奧威爾是什麼時候知道的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反正就是某天?」萊特很敷衍地回答。
這麼說來,萊特還真的沒有問過我,為什麼知道應該只有他們兩人知情的秘密遊戲,可能是我和他第一次「玩遊戲」時太震驚了來不及問,後來就一直忘記。也有可能是第一次時我還很小,所以他覺得很丟臉。我相信答案應該是後者。
「聽起來,不是最近對吧。」大哥還是十分明察秋毫。
「嗯。」少年不情願地應了一聲。
啊,這樣下去我又會被晾在一旁了,這樣可不好。我只好即時出聲。
「大哥既然回來了,一起玩吧。」我說。
路德維希審視的目光來回看了看我和萊特,似乎不太情願:「……你到底什麼時候知道這個暗號的?」
「很久以前。」如果包含觀察期,那就更久了。
不理會我們兩人的對話,萊特躺下來打了個呵欠,他總是射完就想睡,也懶得清理黏膩的下半身。所以偶爾我會看見他早上偷偷去沖澡。萊特揮了揮手,帶著倦意打發我們。
「回你們房間玩,玩具要就自己拿走,洗好再還我。」
「啊,我們遊戲才玩到一半呢,哥哥。」
中途退出遊戲的玩伴,最討人厭了。
「我想睡了,你找路德維希吧。」
大哥沒有回答萊特的話,而是伸出手,由格子襯衫下方探進萊特腿間。雖然看不清楚,但反正能玩弄的器官也就那兩個。路德維希平靜地看著因他的動作而悶哼的少年,問。
「上次爸抱怨我們之間的相處像陌生人,我們不該來了解一下彼此嗎?萊特。」
「家人互動,等到吃晚餐看電視時再做……這種了解,哪有幫助?」萊特悶哼一聲,嘴上是不同意大哥的話,腿卻很誠實地夾住了路德維希的手。
「還有一兩個小時才吃晚餐呢,為什麼要等到那時候。」我笑著插嘴。
那天直到媽媽呼喚我們吃晚餐前,我們兄弟三人進行了數次深刻的感情交流。
媽媽很討厭上閣樓,所以我倒是不擔心她突然闖入秘密的聚會時光。
長大的兄弟間能這樣毫無隔閡地一起遊戲,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,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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