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虻隈川同學!」 聽見由遠而近的女聲,殘作和兄長同時回頭看向了聲音來源。 他還記得那是跟他們一起修犯罪心理學的女同學,至於名字叫什麼,殘作已經不記得了--倒不是女同學的名字有多難記,只是因為他對外人沒有太大興趣。 孿生哥哥勾起微笑,問道:「妳找哪個虻隈川?」 那是他的習慣,雖說本人認為那張笑臉只是個欺騙世人的面具,但殘作倒是相當中意那張和自己不像的面孔,做出自己不會有的表情。 聽到虛作的問題,女同學這才恍然大悟似地連忙解釋:「啊,我要找的是弟弟……也就是殘作同學,我應該沒記錯名字吧?」 要找他? 殘作仍舊面無表情,但內心倒產生了一絲驚訝。 相較寡言又沒有情緒起伏的他,笑面迎人的兄長雖然也稱不上長袖善舞,但至少不會排斥跟外人接觸。班上同學在他這裡碰過幾次釘子後,後來每當有事情要聯絡時,便會透過虛來傳話。 當初跟著虛一起報考心理系的殘作,其實並不喜歡這種狀況。但他的個性也很難跟同學打好關係,於是這三年多來,虛還是負責了「虻隈川兄弟」對外的所有交際。 倒沒想到這位來旁聽的法律系女同學,竟會指名找他。殘作還在思索對方的目的,就聽見兄長先出了聲。 「那麼妳找殘有什麼事呢?抱歉,殘比較沉默。所以由我替他開口。」 女同學也從善如流地解釋起自己的來意:「是關於殘作同學剛才發表的報告。因為我之後也有類似的課堂報告,所以想問問殘作同學參考了哪些資料……」 「哦,是這樣啊。殘主要參考的是這三本書,妳拿個筆記一下吧……」 虛點點頭,細心地解說起來。女同學看來倒沒騙人,也老老實實地拿出了紙筆。期間不知是否為了尊重他這個原報告者,女同學頻頻向自己尋求意見,沒讓殘作被乾晾在一旁。 --坦白說,殘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在對話中受到了「冷落」。只覺得女同學有些多管閒事,然而比起那些利用虛的溫柔死纏爛打的女人們,這位女同學至少沒有那麼煩人。 就這點來說,殘作還算是對她比較有好感的。女同學有些問題,他也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簡短回答,當他說明得太過簡短時,虛便會幫他補充--這種合作無間的感覺,殘作倒是相當中意。 經過了一長串的問題轟炸後,女同學總算是滿足了,一臉佩服地稱讚起來: 「殘作同學和虛作同學真的了解得非常透徹呢,你們以後也想從事相關工作嗎?或許我們將來有機會一起工作也說不定哦。」 而孿生哥哥的回答,卻出乎殘作的意料。 ...